更何况,田宁的哥哥当初跟的大哥,就是和义堂下的一个红棍,她自然知道和义堂。和义堂的堂主荣发哥在这一带横行十多年,听说,从前也是个江湖猛人,竟然有人能直接将他挂了?

    乍听之下,心中不免吃惊,但随之便是冷然,也有些快意,当初她哥田勇死的时候,那个什么红棍大哥,来假惺惺了几分钟,连安家费都没有给,扔下她哥面目全非的尸体就走了,否则,她母亲又怎么能受这么大的刺激。

    这些黑社会,总有天收。

    “是谁做的?”,虽说毫无同情,不过心中难免有些好奇,这样一个盘踞多年的地头蛇,这么轻易的就被干掉了,想想也有些不可思议。

    “还不知道呢,和义堂好像乱作一团,”,他笑着指指外面,“妳莲姨还高兴地说估计有一阵子不用被收数了,这些过江猛龙来来去去,之后,谁知道又换谁揸Fit?“

    这些八卦,反正也不关他们的事,她的日子,并不会有什么改变,也不过好奇了几分钟,便被她抛诸脑后。

    一直忙到九点半多,莲姨忽然兴奋地说要去打麻将,和街坊交换交换消息,反正这个时段客流减少,外场全交给田宁也不算太忙,此时店中只有两桌有客,都已经吃得差不多,田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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