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地叫着:“老板,再来…”
五瓶没说出口,直接被人捂住了嘴,那老板一回头,就见那姑娘躺在一个男人怀里,手上扒拉着一只脸一般大的手。
金羽被他捂得难受,情绪抒发不了,捧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他痛得拢起了眉头,却不抽手,知道她情绪抒发不了,如果这样能让她解气,痛死他也值得了。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她才停住了,捧着那只手,看着虎口那排血淋淋的牙印,丑陋骇人。
扭头推开他:“你怎么还不滚?”
他甩了甩手忍痛,从桌上抽纸巾,没替自己擦,一把拉过金羽,几乎是抱在怀里,给她擦嘴巴上的血。
她推着他紧贴的胸膛,张嘴就是血淋淋的牙齿:“松开。”
不松,给抱的紧紧,桌上有茶叶水,给她倒了杯,递嘴边要喂她喝。
“漱漱口。”
她闭着嘴,对着干。
“把嘴张开。”
金羽仰着头,她就不要听话,以前听话惯了,现在就爱对着干。
他毫不开玩笑:“你再不张开,我用嘴喂了。”
她哼哧哼哧呼着气,只能张了嘴。楼坤喂了她一口,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