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带她离开这。一点都不顾及她,走的很快,快到她走路根本跟不上,需要跑,可是她跑不了,脚下踉跄,便双膝重重跪摔在地上,擦压在石子上的疼痛感传至膝骨,再生生抽回自己的手腕。
跪在地上,一脸泪痕,宛若低头犯错的罪人,等待审问。
自己抹着泪努力站起来,弯着膝盖撑着,又看着他。黑夜里他,模模糊糊,寒光生在瞳孔,又生在心间。
“昨天一天都联系不上,找不到人,今天也是,晚上却跟他单独在这吃饭,你到底想干嘛?”
场面就是这么不受控制,她也从没想过彼此能走到这个局面,也更不想再回答一句他的质问。
“楼坤,我们分手。”她说这句话,泪流满面却真心实意。
可他却跟疯了一样,破裂的嘴角和淤青让他面目可憎:“把这句话收回去。”
他永远都是在命令,像城池的主人,号召他唯一可以心甘情愿的仆人。
她不要卑微,更不要不清不楚,也不会再受他们这样欺负。
“我不要你了,我祝你和她双宿双飞,去美国过你俩的好生活!”
“你是不是有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跟她的事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