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陆泽近三十年来还没谁敢和他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好笑地抿了抿嘴,估计也就只有这丫头了,打不得,骂不得,加上刚才那一茬,还咬不得,简直比祖宗还难伺候。
可陆泽却稀罕这“祖宗”稀罕地不得了,一向高高在上,从不伏低做小的城南陆家当家人,以一种讨好的姿态又将初念扯进了怀里,一下一下吮着她的耳垂:“乖,帮我弄出来,我就送你回家。”
说着又牵着她的手覆上了他早已肿胀难耐的性器上,是真的想要她,可是现下的环境并不适合,但是又是真的忍的难受,即便是这样隔靴搔痒的抚慰,陆泽也觉得,能够让他爽上了天,而这种感觉也只有初念能给他。
掌心的灼热提醒着初念那个男人的意图,心中一阵冷哼,他是觉得事情有一就会有二吗?真是好笑,难受找她做什么?她是妓女吗?凭什么要替他做这种事?初念心里一阵恶寒,自然也不愿意让他痛快了。
指尖轻挑上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直到最后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掌心的肉棒又不安分地跳动了下,将主人蠢蠢欲动的心思直白地宣告出来。
初念捋开额前散乱的头发,故意抬头看了那人一眼,即便是昏暗的光线下,那人的那双眼睛也亮的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