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吻住了繁莜凑到嘴边的逼,大口地吸着淫水,舌头伸进甬道里抽插。
繁莜爽得高亢地尖叫,好久违的快感,刺激的感觉如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从脊髓一直麻到了脑髓。
周易不满地抬抬鸡巴,繁莜低头继续含住,两人呈现69式,用唇舌取悦着对方的生殖器。
繁莜手中揉捏着周易沉甸甸的卵袋,看来有一阵时间没发泄了。周易的舌头抵着阴蒂用力地碾压,繁莜受不住坐在了周易的脸上。
两人就这么厮磨着,黏腻着,交缠着,带着不安与堕落,难解难分,直到双双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两人也不收拾着各自身上的狼藉,就这么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狭小的室内还残留着尚未散尽的情欲味道。
繁莜与周易相继转醒,周易的眼神全然不似昨晚,变得冰冷而薄亮,里头似乎堆着千年难化的雪,能将人的骨头冻个通透。
他看见自己怀里躺着衣衫不整的繁莜,嘴角处还挂着干涸的精斑。
周易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那疏离冷漠的眼神,还带上了一分隐隐的怒火。
繁莜还没有完全清醒,还带着晨起时的慵懒与迷糊,半睁着眼跟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