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埋在繁莜的肩颈处,不一会儿,繁莜觉得脖颈有点濡湿。
周易,哭了。
喝多的周易真的像个小孩子,用着最简单的方式——流泪发泄着情绪。
繁莜心里被唤起了一点点母爱,她轻轻拍着周易宽阔的后背,柔和地问:“怎么了?”
周易一口咬在繁莜的脖颈上,小狗一样,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咬过后又伸舌舔了舔。
繁莜一动不动,任他发泄。
“我连咬你都不敢用力,你却对我这么狠心。”周易蒙着雾气的眼睛怨怼地看着她,似有千万句话要对她说。
他低下头磨蹭着繁莜,繁莜想起了初中时家里养的那条大黑狗,它也是这样经常这样。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可你竟然一声不吭走了,还把联系方式都删了,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周易一阵一阵地数落着繁莜,繁莜哑口无言,只得陪着他掉眼泪。
“我好想你,尤其住院的时候,我经常想,如果我就在病床上死去,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估计也不知道!”
繁莜最听不得周易住院的那事,“别这么说,好吗?对了,你怎么又喝酒了,不是都进过一次医院了吗,还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