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地出了婴儿房,体贴地把房门带上。
看吧,谁说我不体贴?这不就来了嘛。
去厨房顺了一盘水果,端着上了二楼,我敲了敲秦无虞的房门。
他们三个都是“一山不容二虎”的人,强势,占有欲又强。我可不敢指望他们能处得多融洽,能够呆在一个空间里没斗起来,我都谢天谢地了。我不敢问他们是不是达成了怎样的协定,才能“相处融洽”地住在一起,宁愿缩着脖子当鸵鸟,装一辈子的傻。
等秦无虞应了声“进来”,我便推门走了进去。秦无虞坐在书桌前,窗边是几棵红梅,映得他也跟这傲雪红梅一样,不容亵渎似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刚好在他下巴上斜斜地画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他的身躯隐在阴影里,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框眼镜,因为怕影响思考,连额发也梳到脑后,显得禁欲又学者气。
我一时都不敢发出声音,怕打扰他,连心里那点想作弄他的心思都散了去。悄悄地放下果盘,又准备悄悄地离去。
“坐下吧,”秦无虞取下眼镜,轻笑,那股冷傲的气息好歹散了点,“陪我吃点。”
我规规矩矩地拖了椅子坐在他身边,比课堂上的小学生都还乖。秦无虞只有注意力高度集中,或者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