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尴尬……
尴尬……
更尴尬的是,除了我觉得窘迫,他们三都淡定得不行。
是我想太多了?正房和奸夫在一个饭桌上吃饭,其实……很正常?
人就这样,当别人变现如常的时候,你就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嗯……既然是自己的想法有问题,那就不用继续考虑这件事了。
我迅速地说服了自己,接着便顺着自己心里的想法,抱着秦无虞的手臂蹭了上去。眼前这个才是现在我心里最疼的,只想做张狗皮膏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一秒也不分开。
人靠在他身上就算了,我还费劲地用筷子夹起一块糖醋排骨,别扭地扭着手要喂他,“啊,秦老师,张嘴。”
秦无虞含住,我笑眯眯道:“这是咱们逾儿的拿手好菜,专治各种不愉快。好吃吧?”
借花献佛说的就是我这种人了……
我平时开林逾白的玩笑开习惯了,叫他“逾儿”纯粹是好玩,却忘了眼前这个也是“虞儿”。
秦无虞挑了下眉,我立马道:“我是说林逾白。”然后对林逾白说,“是吧,我们白白做菜最好吃了。”
林逾白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