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才知道我都是瞎操心,林逾白看着再“无所事事”,暗里也有自己的门路。一来他名下有酒吧和饭庄,还不是普通消费水平的那种;二来,他在他妈妈的公司里有股份,每年的最终设计稿,他也负责把关;第三,他的画作,赚的钱也不算少数了,就说有公司找他出的合作款、纪念款,用上他的作品做设计,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可,他们也愿意看我瞎操心,一边可以享受着我的关心,一边又不让我真的担心什么。这一辈子,我还以为自己兢兢业业,操持一大家子,这些被“操持”的,也是处处圆滑,明明在外都算得上是狠角色,在我面前装得一个赛一个无辜,愣是让我没明白过来其实是他们处处照顾着我。所以说人和人的相处,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真是一个无解的迷……
操心完这一个,回家还要接着操心另一个。回到家,我给我爸妈看我新换的发型,还没说上几句话,我放在林逾白那的手机响了——我妈让我不要随身带手机,所以我都是放在林逾白那,或者搁在客厅茶几上。
是江融打来的电话,我越听越皱眉头,最后只能道:“那你记得按时吃饭,晚上早点睡,不要太辛苦了。”
挂了电话,我对我妈说:“江融不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