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风格的两层小楼,服务生也穿着民国时代的服装。
林逾白是熟客,进门便有人迎上来,笑道:“好久没见到林先生了,今天是两位?”
林逾白回道:“是的,两位。”
他知道我喜欢窗边的位置,便没让安排包房,落座后又叮嘱道,“家里人最近怀孕了,菜式上还请多留心。”
那人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不动声色地看了我眼,随后恭敬地问我有什么忌口的。
我摆摆手,说没什么忌口的,又笑眯眯地让厨房放菜里多放点辣椒。
人一走,我八卦地凑到林逾白耳朵,小声道:“你刚才为什么说我是你‘家里人’,他肯定以为你结婚了。”
林逾白学着我“咬耳朵”,唇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到我敏感的脖颈上,慢悠悠说:“不然呢。本来就是我家里人,还不准我这么介绍了?”
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又趴到他肩上,“您可真幼稚。”
吃完饭回家,我满足得不行地把手搭在肚子上,一晃一晃地走着,还记得买瓶口香糖,免得被我妈闻到我在外面偷吃她不让我吃的东西。
进屋,我开心地挤到我爸我妈中间,和他们一起看电视,林逾白坐在一边,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