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现在已经是主公了……已是自顾不暇。
我摇摇头,笑道:“夏已为人妇,自当同进退,共甘苦。”
他摸了摸我的发顶,也微微一笑,“一转眼都这么大了,小时候还说要嫁给你无虞哥哥呢。”
我红了脸,心叹世事无常,身不由己。
……
我想林逾白这一生大概就是:游戏尘寰。
我没想到他也会有懊恼的一面。
他要把我送去雍周,他问:得尝所愿,是不是很自得?
我说:是你得尝所愿,这天下为你一人倾覆,开心吗?
他突然抱住我,说要现在带我走,以后给我做小的,为我洗衣做饭,更衣画眉。我让他往东,他绝不往南去。
“做小的”,是他娶我时候说的玩笑话。
我放纵自己靠在他怀里,告诉他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
……
……
之后着实过了一段浑浑噩噩的时光,大段大段的回忆哗哗地略过,看不清任何一个片段。我猛然回过神,又回到了局外人的视野。
却是大军逼近城下,我抬头望去,高得似乎遥不可及的城墙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