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高跟鞋要穿低跟的,不然站久了会不舒服,还有,我还要给秦无虞戴婚戒……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婚戒,我想留着等到婚礼上再让秦无虞帮我戴上,可我又舍不得先还给秦无虞,就找了根链子戴了脖子上……却是连我期待了那么久的婚礼都要取消了吗……
我睁开眼,咧了咧嘴,“那就……取消吧。”
这么在非洲飘了大半个月,在原定婚礼日期的那天晚上我开始做梦,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僧人,或语气淡淡,对我道:“因果轮回,既是命定之人,也可共担因果。”
或悲天悯人,道:“一念之恶,能开五种不善门,更何况那人还未偿还的,是数万条无辜百姓的性命。”
随后就是秦无虞身披金甲,面无表情下令杀了一城俘虏的画面,而这些俘虏有不少手无寸铁的妇女小孩……
每次醒来,我都不由心悸,只恨不得飞回国揪着那个和尚的领子质问他是不是他作的妖。心下其实有些信了他说的,只悔恨当时没去随他去抄什么赎罪心经,才害了秦无虞。
我当时心里状况不太对,自责又敏感,还好林逾白总能及时发现,他虽然不问我心里的想法,可总能想到办法分散我的注意力。
再后来,我开始梦到更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