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咋办,好尴尬!”
林逾白敲了下我的头,说:“以前怎么不见你紧张?”
我回道:“不知道,可是今天就是好尴尬。我不管,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我拿着鸡毛当令箭,可也有人甘之如殆,“之前的约定说过今天之后就各走各路的,你可别忘了,到时候你记得提醒江融,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我记得。”林逾白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怎么不自己给江融说?”
“我不敢给他说。”我回得坦坦荡荡,头也没抬,在那伸着身子去拿包。
因此我没看见,林逾白罕见地木着脸,眼底写满了沉痛。
……
解决了心头大患,我情绪明显高多了,坐在车上还主动找话题和他们聊。
我想法简单,不问缘由不求结果,身在过程中就只管开开心心,要结束也要果断果决。
路过超市买了一堆菜后,我提出想驾驶,车开进山林里,踩着油门只顾往前冲,开得野,可也游刃有余。
我们下车进屋,房子还和印象里的一样,两层的木屋,大块大块的落地窗户窗几明亮。进门开了窗通风,屋子里压根看不出哪里脏,我解了围巾,手插到袋子里去摸门口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