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样子,我喜欢看,就连闹脾气,我也喜欢。”他咬了咬我的鼻子,“你是不是喂我吃了什么迷魂药,嗯?”
我哪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他也是仗着我没精力听,才这么自我剖析一番后、又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我皱着眉,拉下他深色的内裤,戳了下那根硬到青筋布满的东西——也亏得他能有这样的定力——然后用发现了宝藏的惊奇语气道:“烫的诶,特别,嗯……暖和。”
他被我戳得猛闭上眼,深吸口气,再开口声音更喑哑了个度,“你不是要摸摸它吗?”
我管他说什么,自己玩自己的,拽着他的手腕拉他坐在地上,在他耳边吹气,笑嘻嘻地低声道:“你声音真骚,我想睡你……”
小狗似的在他唇上舔着,手也不闲着,一会摸着他狰狞的性器,一会又去扯自己的的衣服。牛仔裤褪到小腿上,上衣也松松垮垮的,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和因穿着内衣而显得丰满的胸脯,偏偏颈上还系着蝴蝶结,像在暗示他赶紧来享用。
长发粘在唇边,我微微一笑,跨坐在他的腰上,捧起他的脸说:“宝贝儿,你怎么都不呻吟两声来听听呢……你可真好看,来,亲亲。”吧唧一口亲他脸上,觉得好玩,又吧唧一口。
江融的衣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