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东西再走,你急什么。”
陈少娴摆摆手,说:“我有约,不吃了。你们慢用,慢用。”然后像阵风一样飘走。
还好老太太搭话了,对着秦无虞道:“年轻人,这汤是你熬的吗?闻起来真香。”
秦无虞应了声,老太太又说:“你对你老婆真好,现在的好男人少见了咯!我年轻的时候,我家老头子对我也好,那叫一个百依百顺,可惜老了就一倔脾气。”
原来人年纪大了都这样。一听这话题我耳朵都竖起来了,接过话头说:“人老了都容易犯倔,我爸也是,我每次回去,他都要和我闹小脾气,非要有个人去哄他……”
“谁说不是!……”
我和老太太聊得兴起,两个人唾沫子横飞,拼命吐槽家里的倔老头,秦无虞坐在我身边,微笑着听我说,时不时喂我一口饭,他平时都这么照顾我的,我注意力又没放在他身上,自然地含住汤勺,随他喂我——老太太笑容慈爱,看我们的眼神越来越暖。
等我输完液,我已经和老太太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我一边坐在床头穿鞋,秦无虞帮我系着鞋带,一边和老太太道着别。
这时,病房里走进了一个老爷爷,在老太太的床头坐下,牵起老太太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