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重脚轻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反应过来我是发烧了,以为昨晚运动过量……起来把家里和自己都收掇好,我迷迷糊糊地熬了锅粥,倒在沙发上一阵纠结:米下锅前我到底淘过没——实在有点烧糊涂了。还是陈少娴接了电话下来吃早餐,看我没精打采、面色酡红的样,手背往我脸颊一放,慌了,拉起我往卧室走:“怎么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你傻啊,今天降温了,还穿那么少跑出来吹冷风,你说你!真是要气死我,平时说你糊涂真是抬举你了,今天要是我没下来怎么办……”
明明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她比我还着急。
陈少娴翻出厚被子给我盖好,盛了粥准备喂我,我自己接过来了,说:“少娴姐姐,我手还没断呢,不至于吧。”
陈少娴把热水和药放下,瞪我一眼:“吃完去医院。”
我把嘴高高撅起,一脸不情愿。陈少娴无奈,说:“到中午烧还没退,就必须去看看了。快把嘴放下去,撅那么高,跟猪一样。”然后坐在床上,像妈妈一样絮絮叨叨地念我。
我觉得蛮温暖,笑着听她念。我交际圈很窄,二十来年走下来,也就几个人入了我的心,而我多幸运,我最重要的人都如此溺爱我。
生病催生矫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