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地上,抓着他的手臂就往门外拖,说:“你给我出去!你怎么这样,林逾白,你给我出去。”我又哪里拖得动他,林逾白把门关上,像在自己家一样往屋里走,反而把我带着进了客厅。
我只好松开他,气得风度都顾不上了,大吼大叫:“你要不要脸,你这是私闯民宅!我惹你了?我惹你们了?!你们这样弄我,还不放过我。”说着,自己都有点委屈,指着门说:“你把钥匙还我,你走。”
林逾白理都不理我,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不是给你留了纸条吗,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又骂:“你要不要脸?!”
林逾白勾起唇角,浅笑:“真笨,翻来覆去只会骂这句。”然后慢悠悠地说,声音像爱尔兰风笛一样低缓迷人:“未夏,你真的太明白,怎样能挑逗我了。”
我戒备地看着他,退了几步:“你什么意思?”
林逾白撑着头,斜着眼睛看我,笑意更盛,问:“刚才用我用得开心吗?”
“开……开心。”我一愣,如实回他。
我像是说了句笑话似的,林逾白忍俊不禁,低笑了几声:“你怎么这么好玩呢。”又说:“都回家了,怎么能不换鞋。未夏,去门口把拖鞋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