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放下心来。又巴拉巴拉的给他说我要回家几天,顺便看看他爸妈。
秦无虞说,好,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又说我回来两三天他就回来了。
我说,那你加油工作,早点回来陪我。
然后挂了,让他去忙。这是秦无虞负责的最后一个大工程,忙完这个他准备换工作了。诶,别说,我真的很矛盾,一方面不想因为我耽误他的事业,一方面又希望他能有更多的时间陪我。
不说这个了,反正一切顺其自然嘛。
我给陈少娴打电话,说我准备回家几天,叫她好好吃饭,顺便帮我看屋——是的,她也在师大教书,就住我楼上。
陈少娴回我:你在嘱咐狗啊?和我互贫几句,挂了。
我又打给陈特,说我几天后就回来,我带手提的,有工作邮箱发给我。
陈特说:不用,好好休息。挂了。
我跟托孤似的,把我这些亲信一个个交待清楚“后事”,坐上飞机,心里才踏实了点。晚上进了家门,才知道我这一天忐忑不安的是为了啥。
我和我爸饭都没吃,一个窝在客厅,一个坐在书房,生对方的闷气。我妈来哄我,说:“你看你爷两,加起来七老八十的了,还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