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很想像先前在客厅那样,抬腿就跑,可我全身无力,只能勉强撑起来小半个身子,看着他,哀求他:“林逾白,求你,不要这样,我……很怕。求你。”
他摇摇头,脸长得清隽,说出来的话却粗俗不堪:“现在知道叫我名字了?刚才肏你的时候怎么不叫。放心,过一下你多叫我几声,我就早点把袋子弄破,让你少受点罪。”
江融坐在床头抽烟,嗤笑:“什么受罪,谁不是爽得哭爹叫娘的。”他手指夹着烟,吐出烟圈,眉眼冷峻,“再说她这么骚,过一下不要抱着我们求我们肏她,都算好的了。”
我咬着嘴不说话,背脊绷紧地躺在床上,内心只剩慌乱。江融叼着烟,默不作声地把身上穿着的西装三件套一件件脱下,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健美精壮,像是猎豹。我扭头不看他,结果另一边林逾白也在脱衣服,他的肤色白皙,肌肉线条修长流畅,看起来更精致。我干脆闭上了眼睛,这样谁都不用看,什么都不用再想。
江融从身后环抱住我,让我靠在他宽厚健壮的胸口,林逾白则坐在我的身前,打开我的双腿,让我的花穴暴露在灯光下。
“粉粉的,真可爱,看起来就有食欲。”林逾白用食指来回试探着入口,说:“而且好小,江融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