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眼神,也不知道我这句气话,造下了我今生最大的错。
船明天中午才回程,我左磨右蹭地,挑了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样本采集了,招呼都不给陈特打一声,就偷偷摸摸地溜回房间休息。
陈特这个学术狂,这么好的机会放在他面前,肯定又要通宵工作。我和秦无虞快结婚了,我们准备一结婚就要小孩的,现在我很注意保养身体,才不会去熬夜呢。
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脱鞋,接着把身上这件我怎么穿都觉得别扭的露背晚礼服脱了,顿时觉得一身轻松。礼服是宽松的版型,我胸又不大,嫌专门配露背装的内衣穿着太麻烦,我干脆就没穿内衣了。但是内裤我穿的却是丁字裤,因为我怕走动的时候露了痕,糟蹋了这么高档的晚礼服……好吧,我是有点不着调,但是我又没碍着谁,我过得开心就好。
我和陈特不在一个房间,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有人在敲我的房门,我以为是陈特发现我偷溜,专门来训我的,心里又慌又急。我只穿了礼服上船,没有带别的衣服,在房间里找一圈,就只有身上的这件浴袍能穿,我又实在不想再穿那身礼服,一咬牙,把浴袍带子扎紧,赤着脚就去开门,心里打着陈特看着我这副刚出浴的模样,不好意思和我说话就不训我了的小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