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也许他更希望我赤裸着为他准备早餐,毕竟准备早餐的时候被剥衣服到仅剩一件也不止一次了。
我趴在他脖颈深深呼吸,“你真好闻。”
“你喜欢吗?”他反问,撑起两条腿,把我的锁在中间。
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的感受了?
即使做爱也没这么问过,而那在他看来是除了古典乐之外最喜欢的事了。
“Yes.”我撑起一只手臂看他,补充道,“你的任何东西。”
“喜欢跟我一起生活吗?”温热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轻轻顺着。
“也许?”我的心砰砰跳起来,几乎猜到他在暗示什么。
他直直看着我,喉结上下动了动,我距离他极近,几乎听到了这吞咽声。
“没有‘也许’,是,或者不是。”
“如果我说是呢,那将证明你是我一个人的吗?”我盯着他的灰眼珠,阳光下瞳孔收得紧小。
他像个迷,Gabriel一样从天而降,毫无预兆。但我无法忘记在那所被囚禁的房子,地下室里,那些高跟鞋和破碎的衣物。
他也许有着比我想象中还要丰富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