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逐渐收紧对我的束缚。
长时间的凝视,那双眼睛似乎也成了没有缺口的围墙,好在看见我的时候就把我圈住。
每天的闹钟总是奇迹般的不响,无数次缺席,Smith教授却只是笑眯眯的告诉我只要我保证参加最后的公演,其他都没关系。
讨厌吗?
不。
相反,很喜欢。
他可以更紧一些。
只要我跟他的皮肤接触面积越来越大,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
“今天要做什么?”温热的掌心轻轻贴在我的小腹上,暖和又舒服。
“带Sam去看兽医。”
冒出扎人胡茬的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灰眼珠透过镜子与我对视,嘴唇轻抿着,看起来对这计划一点也不满意。
“跟我去见我父亲,好吗?”
不满的嘴唇印在我的肩膀,视线却丝毫不漏的捕捉着我的视线。
我熟知欧洲史。贵族,尤其是英国大贵族对欧洲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广泛影响,但我从不知Frank,哦不,该叫Francis。Francis?Von?Cotton竟是其中一分子。
既然欧洲贵族史是欧洲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