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音乐室谱曲,跟Smith教授会面讨论写出的部分,接着从正午直到晚上我都会待在那个窄小的、见鬼的监狱里。
而那么窄的地方竟然还多了只狗!
真该死我不过是没看见它缩在沙发角落那个几乎和沙发融为一体的毯子里,不小心坐在它身上,没想到这见鬼的家伙这么记仇,连我拿来的牛肉罐头都不吃。
只知道扯着脖子叫!
这几天我干脆将明晃晃摆在她冰箱里作了废的红酒掐着它的脖子灌,直到我离开都不会听见他讨人厌的叫声。
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没尿在这里,不然我一定把它扔进垃圾滑道,让它自生自灭!
习惯性的点燃香烟,一支接着一支,站在窗前发呆,看着眼前的Astoria公园,和不远处穿过肯尼迪大桥,和地狱大桥的伊斯特河。
她这小公寓正斜斜对着哈勒姆,只要交通便利,就意味着脚下这块地皮离翻新不远了。
她知道吗?
关于我已经掌握一切的事?
我用拇指刮了刮鼻尖,笑,却被手指夹着的香烟呛了眼睛。
她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