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我的背上滑下来一半,另一半趴在床上,看着我。
我盯着她仍然放大着的漆黑瞳孔,果断的挣脱开温暖的皮肤压制,去解另一只手腕上的丝带。
哼!她现在想起来问了吗?
真该死,这一边的怎么这么结实,竟然拽不开!
“前列腺高潮很让人愉悦的……”
她又爬回我身上,抢过我手指下的丝带结,认认真真的解。
“我也想在上面……”她似乎对那个结上了瘾,凑近了看,又扭头朝我笑。
我被这一连串见了鬼的逻辑气得想笑。
她解完了我的左手腕,又去解左脚腕上的。
我趴在床上,拿起枕头上的一根黑色的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感受着她的动作,和她的皮肤不经意跟我的脚腕皮肤间或的接触。
“我哪里特别了?”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虽然这明显是对我的提问。
“因为我是唯一拒绝过你的女性?”
我侧过头,看着她正坐在床上认认真真的解那个几不可见的小疙瘩,微微弯曲着腰,脊柱突出一个个骨节,半个臀部隐在床单里,只剩下一条连着腰的优美的沟壑。
“No.”视线越过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