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两个小口,一丝丝的渗血。
我甚至在那之后下手轻了许多,换了更不伤人的方式来满足自己!
我真不该手下留情!
或者说这种妥协的姿态让我无比恼火!
书桌上一个牛皮纸袋,整齐摆着。
自从它被放在那,整整一天我没碰过那张桌面半根手指,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致命的恶性病菌。
我盯着它,胸口被愤怒烧得发闷。
我知道那是什么。
可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里面的内容!
仿佛患了绝症,它就是一剂能吊着命却无法治愈的药。
我带着手套,将它甩在琉璃台上。
然后一次次“不经意”的经过它,去冰箱拿啤酒,苹果,三明治。
当我无法再塞下任何东西的时候,转而开始将不着边的东西分成尽量多次的放进冰箱。
而等到无意识的将电话线用力扯断,打算也把它塞进冰箱的时候,我停下了这愚蠢的行为,将电话摆在牛皮纸袋的一旁,伸手握着暗黄色的纸,缓缓拆着。
回形针别着她的照片,急匆匆的侧脸,抱着个食物堆得老高的纸袋子,和一个记事本,上面详细记录了她在什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