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好为她关车门。
舍不得吗?
我紧紧握着手里的话筒,死死盯着那个人影。
只要你不走……
我用手掌用力按压酸痛的眼睛,继续死死盯着她。
得不到的我会拼尽全力毁掉!
手掌被上面缠了几圈的卷曲的电话线勒得热痛。
她突然抬头,望向这里,仿佛能感知我在这儿,仿佛正与我对视一般。
时间在此刻凝结,沉淀着。
别走。
胸口闷痛,我思思盯着她的脸,因为距离过长而有些模糊的脸。
然后她上了车。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辆车,直到它再也无法被看见后,重新将话筒放在耳边。
“Sir.”电话那边立即回应。
我抿紧嘴唇,死死盯着书架上被她插错了位置的《城堡》。
“Sir?”
“……”
“Sir,我们行动吗?”对面再次寻求确认。
“先跟着她。”我抖着手挂断电话,紧紧咬着牙齿。
生活似乎回到了从前。
从剧院回来的那天我甚至无法忍受这种习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