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我继续允许自己沦陷,我将只有他一个。
我捧着他的脸,让他离开我的嘴唇,仔仔细细盯着他的眼睛,“Would you let me go?”
他重新躺回床上,手上揉捏臀肉的动作也停止了,两只灰眼珠不紧不慢的与我对视。
“为什么想走?”他反问,手臂闲闲的平伸,搭在床沿。
“A man bsp; not live without freedom.”我趴在他胸口,撑起上半身看他,在等待他回应的同时心底一点点发着凉。
答案是不。
我早该知道的。
我甚至还玩儿命的问了无数次!
回忆起冰箱另一侧的保鲜层里,堆着满满的麻醉药物、胶带和绳子,脊背一抖。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在发抖,收回手轻轻抚着我的背。
“它对你为什么那么重要?”他朝着床边矮柜上敞开的琴盒侧了侧头。
我垂下眼躲避他的探究。
这个问题总会紧接着我要离开的请求提出,他知道这会终结我的想法,只要我不告诉他为什么,他就不会给我明确的、能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