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唯一的摆设,只因为它能让我保持一丝丝的清醒,让我记得我从哪儿来,我为什么会在这……
衣帽间的门大敞着。
我在门口停住脚步,看着副间。
大部分东西堆在地上,凌乱无比,挂衣服的木横梁折断着,穿过众多衣架。
深呼吸一口气,我缓缓走了进去。
它正竖在床垫旁边的那堵墙上,琴弓也斜立在它旁边,微微昏暗的房间里它们的颜色是那么好看……
脚掌一点点接触地板上的长毛地毯,从虚到实。
我直直站在那,盯着它们发呆。
因为我不敢去拿。
因为我知道,他一定就站在我背后……
一股热风突然袭来,我猛的蹲下身,又借力飞快转过来。
他扑了空,却仍旧不缓不慢的踱步,那双灰眼珠死死盯着我,手上拿着把刀子。
我想尽量离琴近一些,这样又不免会被逼到死角,但整个房间早已被清空,没有任何工具可用。
正在我快速转动大脑的时候,他已经两步逼上来,不是冲着我,而是那把琴。
那一刻我无比恨自己把心头所爱表现得那么明显。
我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