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分泌很多液体,那种痒会不会是现在这种的无数倍?
灵魂破壳而出,想要去触碰那熟悉的顶端,我轻轻颤抖着,背下意识磨蹭他的胸口缓解那几乎负荷不了快感。
意识清醒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停下来!
我知道他在等。
等我自己先沦陷。
像是在养一只宠物,忠诚度的累积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样看来,色诱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脑子里那些惯有的思维链条突然断裂,中间最关键也是最致命的一部分立即被替换成了新的------
等待与他亲密的接触变成了想方设法逃跑。
我在脑海里规划着来时的路,记忆逐渐清晰。笔直的高速路,下了唯一的一个岔道,而这栋房子在那条岔道的尽头。
我只需要把他绑起来,拿着我唯一的东西,那把琴,去车库开他的车逃走。即使没有车钥匙,只要短接其中的两根电线点火启动,我就可以逃出去!
腿上被铺了餐巾,他将三明治递到我嘴边,看着我细细的嚼,又时不时递给我带着吸管的果汁杯子。
我盯着那双灰眼珠,英俊的脸,和覆在上面浓密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