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呈大字型绑在四个床柱上,而这恼人的大字型却是最最精妙的------只要绳子不过长,就无法做到任何一个有用的动作------比如解开另一只手的绳子或者就近拿个什么可以解绑的工具……
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柄十字架。
外加走廊里随处可见的耶稣像和十字架,他是在逗我么?
这么接近上帝的人,怎么会干绑架这种鬼事!?
我不过是阴差阳错到了个荒凉得只有一条高速的地方,打算搭顺风车到下一个地点------无论什么地点,只要有人就行。
可上了唯一一条路上的唯一一辆车就是这个下场。
犹记得当时他一手夹着支烟,墨镜遮挡了大半张脸所以看不清那双眼睛,不然即使我的头被门挤了也不会踏上那辆车半步。
直到车尾一个打转下了岔道,驶至尽头后甩到一栋房子前,我才感到大事不妙。
“你想喝点什么吗?”浓浓的英腔响在耳际,我扭过头,他刚好摘了墨镜,整个人伏在方向盘上看着我,因为手臂的不经意遮挡,在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危险的灰眼珠。
“不了,谢谢您,先生,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再出发?”我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