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霍连夜吃得津津有味,却就不把舌头伸进去,只在边缘画画圆圈,得不到滋养的洞穴深处更加瘙痒,洞口的小肉片张合着,发出热情的邀请,可他偏不,就要陪她玩,带劲地吃着,还不忘用舌尖挑逗一下缝隙中已经肿大的花核。
双腿拱起,小腿越过肩膀跨在他的后背上,把霍连夜固定在自己身下,明明难受得想要巨物狠狠戳进去,却又不舍得把他踢开,只能无助地扭腰,让男人看出自己的意图。
好歹也一起滚过这么多次床单了,女人的身体结构他可是清楚得很,知道她快要到极限,自己也憋得难受,于是不再浅尝辄止地挑弄,大舌伸出,舔过花谷,沿着小腹向上,身体也慢慢支起,把她向后推倒,袖长的双腿还是夹在他的肩膀上,于是门户大开,阴影覆上,他一口吸住嫣红的乳头,一只手撑在女人旁边,另一只手麻利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快要憋到爆炸的巨物,抵到那令他流连不忘的洞口处,前后研磨。
两方温暖相接,所到之处,湿滑连黏,女人被激得一颤一颤,连嘴里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咽。
“我在努力……”含糊不清地,他没有把话说绝。
毕竟她不在身边的时间居多,必要情况下,根本无法守身如玉,他不像明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