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竟也有些期待团圆。
提线木偶,意味着征服操纵,拗断的四肢,代表残酷的虐杀与死亡。约定俗成却又变幻莫测的扑克牌,俯视一切冷眼旁观的小丑笑脸,所有的指代,都像是一封死亡预告信。
时钟指向午夜十二点,然而大街上并不寂静,贺年声此起彼伏,烟花轰鸣声淹没了黑暗角落里无名人的行径。阮智霖向门卫出示了搜查证件后压低了帽檐,好在过年的气氛并没有影响这豪宅区的气质,明家不算难找,他站在孤零零的一栋别墅前,手指叩响屋门。
叩叩叩。
如预料那般没有人应答,阮智霖围着房屋绕了一圈,没有发现摄像头的死角,便掏出万能钥匙,照着街头老先生教的那样戳弄着门锁,原以为是很复杂的保险工序,岂料左左右右乱戳了几下,门便“啪嗒”一声打开了。
虽说是豪宅,却并没有多么奢华,简单的装修,简单的家具,尤其是餐厅只够坐得下三人的餐桌,怎么看都是和这栋房子不搭。黑白色调单一设置的应该是心理医生的房间,而大学老师更喜欢舒适的高床,三楼有两间工作室,倒是符合两兄弟的生活习惯。
如果他的分析没有错,所有的悲惨事件,都应发生在这栋感受不到一点阴气的豪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