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包括催眠?”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阿锐回来时,说自己不大记得疏导的过程,但效果很好。”
“我明白了,谢谢赵小姐,”阮智霖抬头,瞳孔深处映出的光芒似是知晓一切般的透彻,他“腾”地起身,竟是没有隐藏一直压抑着的张扬,“我还有些事情,那么先告辞了。”
说罢留下两个人的咖啡钱,也没问女士的意见,风一样卷出了咖啡厅。
这结束得过于突兀啊。
赵玲看着自己对面还在燃着的半截香烟、一口未动的咖啡和两张大钞,哭笑不得。
好像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明谦的非凡,她多少能感受到,而且又和孟冉婷警察扯上关系……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吧。
不过无所谓,正如她所说,她只是个不起眼的“他人”,别人的生活,与她无关。
放着蓝调的田园咖啡厅,阳光明媚,木桌的一角,烟熏缭绕,暗青色的旗袍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