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认真,然而赵玲丝毫没有紧迫感,她不急不慢地把奶精加入咖啡,再倒上砂糖搅拌均匀,小指微翘,手腕压得正是漂亮,“怎么,阮警官是要用警察的身份命令我?”
“算不上命令,只是想取得群众配合而已。”
“您这口气可不像征求群众意见啊,按照法律,我应该有沉默的权利,对吧?”
阮智霖有些脑核疼,没想到这个没认真上过学的大小姐还懂什么叫沉默权。
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万路宝,他询问,“抽支烟可以吗?”
赵玲摆手一笑,“请。”
熟练地点上烟,阮智霖感觉自己烦躁的情绪被抚平了不少,就在思考该如何叫这个女人开口的时候,赵玲垂眸,终是贡献出了福音:
“不过既然阮警官想听……也好,正愁找不到能说话的人,至于能不能提供什么帮助我就不知道了,阮警官就当听一段笑话好了。”
对面的女人自嘲,落寞,阮智霖哽住咽喉,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这些人都有着与他截然相反的智慧,他虽一身傲骨俯视群雄,也不得不佩服,正如此刻,他安静地倾听,一个女人,发表对另一个和自己的丈夫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