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桌子椅子杂七杂八横着的办公室,阮智霖揉揉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不愿看台下一块一块散发着汗臭味的大老爷们和外表形似姑娘的女汉子,他很担心在这个地方再呆几天,自己的眉头就会变成二郎神,中间长一道谜一样的红印。
哦,那真是太喜感了,他自己光想想就觉得好笑。
“阮sir,都到齐了,”小刘举手,代表全组人员请领导发言。
这群人就跟没长熟的洋葱一样,剥都不用剥就能看到中心,他们在想什么都清清楚楚写在脸上,他想忽略都难。
毕竟他这样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方式,太容易遭到非议。
他今年二十五岁,毕业于美国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犯罪心理专业,生长在国外,从小接受最高端的教育,虽说出身不大好,但从父辈看下来,在B市也算有点背景,他一毕业就进入公安系统的高层,参与一些难办的案子,虽说年轻,但也亲力亲为了不少案件,至今为止,还没有遇到过什么瓶颈。
犯罪心理在华夏国不算热门,以至于探案时都忽略了其重要的作用,也没有很精明的犯人刻意隐藏自己的动机,总之,回国一年半,他都过得很顺利。
只是这次的案子,好像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