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孟冉婷光明正大推开教室后门,在无视学生们诧异的眼光中走进来时,明陌的火气就上来了。
卧槽那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漂亮,还有明谦你有没有一点点的自觉,都这么大人了跑到他这里凑什么热闹,横看竖看都看不出他有学生的样子好不好!
然而他是老师,底下还坐着一大笼冒着星星眼崇拜他的女包子,他不能炸毛,他常年在外维持良好的形象不能轻易毁掉。
笔记记录的很详细,大概是从落座开始,她的手就没停下,字迹工整刚毅,乍一看完全看不出这是女人的手笔。
孟冉婷摇摇头,这样跳跃式的插班,她怎么可能听得懂,不过,在课堂上,她习惯了记笔记,不管听不听得懂,脑子里总有一根弦绷着提醒她要记录下去。
她出生在冬天,却有着星座无法解释的强迫症。
“我本来以为他今天讲解剖课,”明谦慵懒地拢拢头发,言外之意,带你来的不是时候。
孟冉婷突然想起临走前明谦在她耳边说的一席话。
他说,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他们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地被相互吸引。
一路上,她都没敢看自己的脸。
明谦简直就是魔术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