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双眼满是杀意。
可憎……可恨……可恶……!
虽他知道,花尉缭定会羞辱他,只是想不到,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只差一点,他就忍不住要将他杀了。
玉箫凤说的不错,人是不同的,有一些,分外可憎!
奈何他如今妖力被缚,功力全失,若然换做从前,他定血洗莲宫!
想着,恨着,无计可施。
半晌,他叹了口气,跌坐在椅上,伸出手,手腕满是血伤。
“臭老头,你的儿子,还真是不得了。”他苦笑,握紧拳头,闭上眼。
原来弱小,竟是这般滋味……
几日后,花尉缭又来武台殿。
卫袭已羞愤过度,只觉无力再斗。
“今日在朝堂,我宣旨撤去了你的职务。”花尉缭说着,坐了下来。
“国君请随意。”卫袭负手,站在窗前。
花尉缭顿了顿,“你不是爱读书卷?前几日进贡的五车新卷,你去挑挑,看可有合适的,放入卷库吧。”
“喏。”卫袭望着明月。
花尉缭叹了口气,“饶你恨我,也不必如此。”
卫袭轻笑,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