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那猎人醒了,来来回回的在屋里屋外找着她。
她犹豫了许久,才在屋顶上应了他一句。
“多谢。”那猎人说,“虽然不敬,但夜已深,恳请姑娘留宿一宿。”
她不敢答应,只好默不作声。
“不作强求,但请姑娘说句话。”那猎人嗓音透着害怕。
她又是沉默了许久,才久久应了声,“嗯。”
第二日清晨,那猎人倚在柱上睡了,但她还是十分清醒。
她在等着玉箫凤。
她想,原来自己好像一直都在等着什么。
猎人醒了,他对屋顶上的她大大地鞠了个躬,便自行离去了。
她望着他的背影,脑袋一阵眩晕。
“人”,到底应该是长什么样的?
是像这猎人般黑发深瞳,还是像玉箫凤那般白发赤眼?
她又想了许久才下了屋顶,来到溪边。
只是为甚,她却是这白发深眸。
她迷惑又害怕。
玉箫凤是不是丢下她了。
想去寻他,无从下手,想继续等他,又焦躁不安。
终于在第二个日落,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