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青箩喟叹,这孩子私心还是太重了。
待到午时,青箫离去后,负伤的高个男子已休整好,出现在了大小姐面前。青箩坐在塌上,道:“你不必这般尽责,可待伤养好些再做我的护卫。”男子半跪在地上,只觉冰冷刺骨,“主子,属下错了,还请主子责罚,只要能继续待在您身边。”青箩走到小厅,用鞋面抬起了男子的下巴,“还原主的情何错之有,但每个主子的床都爬,与男娼又有何异。”男子颤抖着身体走出房间,听到茶具摔碎在地面的刺耳声响。
傍晚,桂院的两人收拾好包袱,早早睡下了,准备第二日拜别后就回黄州。
次日清晨,两人谢过掌家的大小姐后,收下赠礼,跟着二公子派的仆从,解了树阵,绕了近路,到了河岸边,再次谢过后,日落前到了最近的小镇上。
别院的主家送了不少盘缠,两人没有推辞,若是没有银子,根本回不去。在客栈老板诧异的眼神下,两人订了一间房,不过是丽娘躺在床上,觉元睡在塌上。一个女人家,独自睡一间房实在不安全。
熄了灯,丽娘借着月光,偷偷打量着几尺外的僧人。那日在湖心亭,令丽娘惊诧的是,觉元说会对她负责,想回通州还俗,和她一道去王家,求得丽娘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