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点太冷漠了吧。”幸村对奈绘的这种说法仍旧有些反对意见,“不是所有孩子生下来就知道怎么处理的。”
“你知道日本的校园每年发生校园霸凌的概率是多少吗?”奈绘冷冰冰地说,“今天你帮了她,就会让她以为以后遇到同样的遭遇总会有人伸出援手。可事实不是这样的,很多大人都认为校园霸凌只是学生之间的小打小闹,就算听了倾诉也不放在心上,最后让孩子一个人承担。既然早晚都是自己承受,不如从小就适应好了。”
她说的每一个观点都像是从最悲观的方向考虑,幸村微微皱眉:“但有些人心理脆弱,无法独自承担这些,不伸出援手,事情最后也许会走向极端的方向。”
“弱者就被淘汰,达尔文早就提出了这个观点。”奈绘轻轻叹气,“要么忍受,要么胜利。”
“你以前,承受过这些吗?”幸村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明知故问了。
奈绘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歪着头垂下眼眸看向不远处的地面,勾唇回答幸村:“至少我后来都是赢家。”
从神奈川回到东京,正值中午饭点。冬天虽然有些阳光,但微弱得很,并且照在人身上丝毫没有温暖的感觉。
奈绘从口中呼出一口气,便看到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