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森尾同学。”忍足也回应,“好久没在学校遇到你了,唉冰帝有时候真是太大,最近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你呢?”
“也不错,只不过现在又得花掉一笔钱,心里有点肉疼。”忍足开玩笑地说着,接着又略敛了表情,假装随意地问奈绘,“你不问问他过得怎么样?”
奈绘当然知道他说的除了迹部别无他人,似是不太想说这个话题:“还能怎么样,一个大少爷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多少小母猫虎视眈眈地盯着,有什么好问的。”
“也是。”忍足轻笑起来,却也觉得这两人真是不可思议,竟是一个都不肯服软,就这么梗着头过了几个月,看架势仿佛是要跟对方耗到天荒地老,“但是,他最近好像和南又走得近了些,不知道怎么回事。”
本想回应说这关自己什么事,但奈绘又觉得面对忍足没必要说这么硬的话,反正那位也听不见,便只是凉凉地刺了一句:“没想到他还有吃回头草的爱好。”
忍足觉得事情不是她口中这样,却也不甚清楚。所以并未多言,只是推了下眼镜。
平安夜那天晚上,母亲竟带着那个男人回了家里吃饭。
但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是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