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奈绘的两粒红豆都被他玩得水光潋滟,手冢终于发出了一声闷哼。
白色琼浆从他的巨物顶端射了出来,满满地灌入奈绘的子宫里面,多得里面再也装不下以后便从花瓣边缘溜了出来,混合着她的汁水浸染在床单上。
被操弄了半宿的奈绘却不能像他一样就这么直接睡过去,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浴室里,处理完了身下的一滩泥泞,顺便将床上男人的身体也擦拭了一番。他已经睡得很沉,这样的摆弄都没有一点醒来的样子。
整理好这一切以后,奈绘才关上了床头灯,在他身侧睡了过去。
一夜到天明。
手冢惺忪着睡眼醒过来,头疼得像是要炸掉一般,他以为是醉酒的后遗症。昨天奈绘把他带回酒店,自己似乎好像还突然亢奋了一下,倒在了网球场上,后来再发生了些什么……他有些印象,却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实。
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覆着一只手,这个意识让他瞬间僵了全身。他向旁边的枕头看过去,见奈绘正闭着眼睛侧躺着,睡得仍旧昏沉。而她露出的脖子和胳膊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手冢必须得承认除了是自己的杰作不会再有其他可能。
从小到大安分守己的他,第一次犯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