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柔软,坚硬的地面并没有膈着奈绘的骨头。就算迹部已经从她身体里撤了出去,也懒懒散散地敞着腿躺在那里不想动弹。她眯起眼睛看着天空,阳光耀眼的让人心里发慌。
“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节制了。”她控诉道,“你这样动不动就发情我怎么受得了!”
整理好自己的着装以后,迹部也帮躺着的她拉上了底裤,按照她平时喜欢的样子把衬衣一角扎进裙子里,另一边露在外面,回答:“我倒是听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对,我就是那头牛!”故意曲解这个比喻,奈绘没好气地回答。
“牛?我可不想动不动就上一头牛,我看你明明是只小野猫。”
这个比喻在奈绘这里并不稀奇,可一联想到迹部管那些女人都叫“母猫”,又有些不爽起来:“我才不要当猫,要当也是母豹子!身手矫健,嗅觉敏锐,还得是猎豹!”
“没错,总之不是人就对了。”迹部又凉凉地补充了一句,成功看到奈绘吃瘪的表情,笑出声。
趁着她头发还是凌乱的时候,迹部用手又用力在奈绘头顶上揉了揉,说:“今天晚上我们训练可能会到很晚,就不送你回家了,你路上自己小心。还有,再过一周又是期末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