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面对他,“嗷呜”一声拽起他的衣领,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而完整地目睹了刚才全过程的迹部,却被她这样激烈的反应撩拨起了新一层的兽欲,没等她作何反应,便抬起了她另一条落在地面的腿。
“反应居然这么大吗?敏感的姑娘。”他仍旧坚硬的分身从奈绘的身体里暂且退了出来,托起她离开了靠着的书柜,突然的悬空让奈绘必须环住他的脖子,还滴答着爱液的嫩穴在布满青筋的肉刃上随着迹部的走动轻轻摩擦,好像给这根东西都涂上了一层蜜。
迹部长臂一扫桌子上摆的东西,茶杯叮铃哐啷地落到地上,里面的茶水倾洒而出,浇湿了同样被扫到地上的纸张。可现在迹部哪有心情管这些,他把奈绘放到桌子上,将她的腿向两边用力扳开,摆出了M的形状。
刚刚喷涌过汁水的花瓣表面还缀着露珠,颤颤巍巍地与她噙着泪珠的眼睛一样,可怜兮兮让人想要关爱,又想要弄坏。
“你是已经丢了,可我却还没开始呢……”他看着奈绘都有些惊慌的眼神,把她的唇瓣含进了嘴里,温柔地吮吸舔弄,但另一处的动作却与之相反地粗暴直接。
他用手按在她丰腴的肉瓣上,向两边把穴口扒到了最大,内里红色的嫩肉似乎都要被翻弄出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