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德在榻上焦急等待著,乍一見這陣仗有些心慌,怎麼看都像白無常來鎖魂的。且不說他赤身裸露在這麼多人面前,這大半夜的一個二個全著白衣,火光的影子在臉上跳躍,忽明忽暗,最後面還跟著一個全副武裝,只能看到一雙眼睛的人,他不自覺的向榻裏縮。
原本昏暗的房間隨著眾人的到來,頓時明亮無比。
“這位公子,我先幫他備皮,之後你再行麻醉。”鄭雲琦專業術語用慣了,一時脫口而出也不曾發覺。
夏梓宣不懂備皮何意,但總之現在還不到他出手的時候。便沉默的候在一旁,觀察起傷者的傷勢。順便思考著若是換做他來醫治,他要用什麼方法治療,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
“夏公子,您也來了。您看我這,能治好嗎?”王偉德看到夏梓宣像看到了救星,緊鎖的眉頭稍有舒展。
“夏公子?那個夏家?!”鄭雲琦驚疑的抬頭。姓夏的公子多不多,她不知。但會醫且名聲在外的夏公子就只有一人。那位在她的小丫頭百合還是乞丐的時候生重病暈倒街頭,曾經施過一回援手,便被百合銘記於心,天天在她跟前念叨心地如何好,醫術如何高明的夏公子。他怎會在這?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