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方:
大方地自掏腰包攬下兩人此次的費用,既然決定好去向便扛起人大步走向外頭,這過程可不能稱作溫柔,性子向來是直來直往慣了,如今一時半刻要改變可是十分困難。
即使在這間酒吧並不算常客,但帶著人找到一家附近的旅館也還是綽綽有餘。快速地做了chebsp; in之後上了房間將他擺沙發上頭,此刻才算看清了對方的面容。
乾淨清爽的相貌,簡單的黑色襯衫和牛仔褲襯得他身材修長以及過人氣質,相較於自己的皮衣外套和深色衣物及馬丁靴,確實是溫潤了許多,美人都是秀色可餐的——但這也不代表對方能打擾自己獵食的興趣,和一位渾身酒氣的死魚做愛?自己又不是特地來撿屍的。
伸手拍了拍他臉頰,壓低了嗓子耐著性子開口喚聲,眼神間卻還是不免透露出一點不耐。「醒醒。」
席子孽:
不知為什么,慣性高冷裝逼的他竟然那么信任身旁的男人,將大半身靠在男人身上。或許酒醉只是一個掩息。他一旦給予一個人的信任,就不會收回來。就那么純粹的信任男人不會下毒害他,防備心在男人面前好像一點也不剩的消失。
任由男人扛起他,腹部壓在男人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