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尋可夏來說,這件事已經持續發生很久了。
最初,她抗拒,她抵制,她崩潰。
逐漸地,她開始沉溺,開始放縱,開始學會享受那個他給予的滅頂快感,在令人心智近乎毀壞的性慾中,載浮載沉,無法自拔。
是該恨嘛,但卻又恨不起,也不知道該從何恨起。
既然已經錯了,那錯一步與兩步又有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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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是高潔,是優雅,是不可褻瀆的。
那一刻,她提起石劍,劃起一個詭譎華美的刀影,在刺穿他身體時刻,傾身溫柔地對他說:「尋可夏早已在一年前死去,現在的我,只為一刃,是神授指派的使者,終結所有罪惡。」
在最後,當她望著他聽聞而瞪大眼睛,後悔莫及的表情,以及他想開口說話,卻又被血給嗆到,還是無法言語時,她笑了。
她不是一個合格的神侍,每每總在對錯與情感選擇道路前,迷茫了自己的方向。
真正的神,從來都無自我私情。
真正的神,從來不會做錯判斷。
真正的神,從來都是包容他人。
而她,事實上,只是一個卑微的靈魂,總是在猶豫之間,傷人傷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