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又有些可笑。
我和阿煌去掛急診的時候,阿煌還慢吞吞的把車子放在醫院的停車場,慢吞吞的扶著我,慢吞吞的從正門進去,慢吞吞的寫完表單。
接著很快的倒下。
醫院是用兩張護理病床,把我們兩個人送進去的,我已經受傷嚴重到連護士的胸圍都沒有注意去看。
醫生七手八腳的替我包扎,止血,我有腦震盪和內出血的現象。而阿煌則是下巴的骨頭有點裂掉,除此之外,都是些外傷。雖然他的肌肉線條不漂亮,但是很耐,我身上的肌肉就是練好看的,根本重看不重用。
我看著躺在旁邊病床的阿煌,說:「謝謝你救了我和我的那話兒」。
阿煌的聲音聽起來倒是挺有元氣的:「幫女人,挨揍,很有骨氣。」
我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苦,其實我不算是幫苮苮才會挨揍,只是莫名奇妙因為陳經理吃醋而被打而已呀,哈哈……
「我說阿煌阿,你也太有勇無謀了吧?要不是有人幫我們叫警察的話,我們可今天就玩完了,不要以為陳經理是個光明正大的人,聽說他還有和黑道掛勾,得罪他們的話我們有罪受的。」我教訓起他,畢竟他是個年輕的毛頭小子,不知道做事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