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厭惡至極。如果若曉不能像愛一個男人那樣的愛他,那他真的寧可,她恨他。
像恨一個毫無關係的仇人那樣,恨他。
如果可以,他想再度拐住若曉的手臂,把她拖回剛才的草叢裡,再次撕裂她的裙子,讓那一切道德良知全部都見鬼去,再度看著她在他身下沉淪高潮,在欲望中喪失矜持的撩人模樣…
這樣邪惡的無數念頭晃過他的腦海中,眼前的女孩有些虛弱的微笑,滿是皺痕的黑色裙子底下還微微撩起,露出潔白的大腿,那剛剛歡愛過的泛紅雙頰,身上淡淡的香味……這樣,對男性絕對是勾引似的邀請。
所以,他朝她伸出另一隻手,帶著幾分顫抖,幾分不由自主地探向她──
手掌溫柔地拂在她頭頂上,輕輕地拍去若曉的頭上的草屑。
他不值得若曉為她流淚。
因為他明明比誰都清楚,他對她所做的事情,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他卻還是利用她對他那份親情的束縛,殘忍地拿她來滿足自己的齷齪欲望。
而對於這樣的他,自然是會有報應的,不是嗎?
愛上自己妹妹的罪,嘲弄他卑微願望的懲罰──
就是永遠得不到她。
若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