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可他抓不著她。

    他眼前的她,很遠。

    若曉走到花園的中央,那是一個岔口。岔口有座華麗的白色大理石噴水池。除了他們來的這條小徑外,噴水池另一邊還有兩條小路,蜿蜒著不知通到哪裡,末尾全被不同顏色的玫瑰花叢所淹沒。

    她背對著若暮,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噴水池,夜很靜。除了她和他的呼吸聲,就只有噴水池平穩流瀉而下的唏哩水聲。

    若曉深深吸了口氣,早死不如早超生,長痛不如短痛:「所以…你要對我說什麼?哥哥。」

    「……」那聲「哥哥」中象徵的疏離,亦毫無保留地傳達給他,讓若暮的心再度疼得厲害「妳為什麼要躲我?」

    「我自然是沒有刻意躲著你了,只不過我們又不是連體嬰,一直黏在一起不是很可笑嗎?」

    她回過頭來,平鋪直敘,簡直像在朗讀台詞般平靜:「我們雙胞胎兄妹。你說過的,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所以我原本也一直這樣以為,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你的恨,我也必須承受那其中的五分。但其實——」

    她抬起頭,把話一口氣說完:「事實上,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哥哥,我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兩個個體。」

    她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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